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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9/13 22:10:00
中科荣膺公益中国 http://www.jk100f.com/baidianfengzixun/zhiliaowuqu/43734.html
                            

为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按照上级统一部署,省司法厅结合司法行政工作实际,精心组织了“我和政法70年”新媒体宣传活动,充分展现全省司法行政系统奋发向上的时代风采,引导全省司法行政广大干警和法治工作者积极投身新时代、拥抱新时代,把实现自身人生价值与开创新时代司法行政工作改革发展新局面紧密结合起来,礼赞新中国,建功新时代!

本篇文章由从化监狱民警刘继耀创作,获得省监狱局“同心筑梦”文学作品创作活动一等奖。

西北流云霞满天

单位备勤楼下的自动贩卖机居然还装了新玩意:人脸识别购物端。在等电梯的间隙我试用了一下,“哐”地一声,一罐饮料滚落出来。“这么先进,刷脸还真的管用”,我暗地里想。

电梯里不知谁说了一句:我住在鳌头(注:广州市从化区鳌头镇)最高处。“不畏浮云遮望眼呐”,一位同事接的话逗得大家会心微笑。是啊,我们17层的备勤楼,应该是鳌头最高的楼了。

我拿着饮料站在12楼的阳台上,远处青嶂黛影,一片密密丛丛的荔枝林,细雨过后,层层叠叠的山朗润了起来;附近车水马龙,围墙内外建筑群落鳞次栉比、美轮美奂。我回望了一眼身后的备勤房,家具电器一应俱全,热水24小时供应,网络、电视、空调这些现代化标配,让我们工作之余休息无虞。

十八年了,有时候真的不敢想象,鬓角的白发已经开始向纵深发展,皱纹开始侵占额头,围绕着过往曾经住过的备勤房,那段青葱的岁月,那些人、那些事,慢慢拨散远处的迷雾,缓缓地映入眼帘……

广北小水的第一间备勤房

记忆中的第一间备勤房是在广北(注:原坪石监狱位于广东最北边,惯称“广北”)小水(注:地名)。

到监区报到的第一个夜晚,我是在广北小水关押点的临时招待所度过的。7、8个人睡在临时的床位上,蚊虫很多,大家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那一晚,我们注定是要失眠的,脑子里整夜都在回闪着白天的影像:

一台破旧摇晃的农用三轮车里,“突、突、突”的机轮嘶叫声沿着蜿蜒盘旋的山路回响,临面是陡峭的山崖,除了眩晕还有干呕,颠簸越久我的心越纠得紧。虽然小时候我也在山区待过,但想不到这里竟然如此“原始”。眼前监区简陋的环境、荒凉的外景,刚来报到时的喜悦和兴奋早被冲得冰凉。

那一年来的干警比较多,监区还在加紧建设工作房。是的,那时候只叫工作房,或者称宿舍,还没有“备勤”这一概念。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根本就不用担心下班后周围没有人,因这里交通不便,干警们根本就无处可去。

小水关押点离镇上很远,交通极不方便,我们俗称为“三脚机”的三轮摩托便成了我们与外界沟通的主要交通工具。还有一种就是人货混装的农用车,驾驶室司机旁边的两个座位永远是有人的,我们每次外出只好挤在尾部货箱的櫈子上,紧紧拽住山民的簸箕、锄头,在翻越山路时紧闭双眼祈祷“别出事”,摁住胸口生怕心脏跳出嗓子眼。

临时招待所其实就是一间空旷的会议室,没有卫生间,也没有冲凉房。

那几天,真的是终生难忘。

仲夏的傍晚,空气中还透着热浪。我们几个拿着毛巾跟随老同志来到了小水河畔。小水河是沿着省道一直流入北江的支流,将我们的关押点分隔开来,河水并不小,一座桥成了关押点与外界的唯一通道。

我们拿着洗漱物品正在河边犹豫的时候,老同志早已脱掉衣服,扑通跳进了水里,招呼我们下来。

河水很清澈,下水的地方是一处浅滩,可以清晰地看得见砂石,水流也不湍急,但是不远处我看见有鸭子在河里漫步。更难为情的是,附近有村民在洗衣裳。

村民们说笑着敲打着衣物,他们对在河里冲凉的老同志们早已习以为常,倒是对我们这些徘徊犹豫的小青年有一些讪笑。

最后,也不知是怎么下的水,微凉的河水洗涤疲惫的身躯,水藻在脚趾间缠绕,你或许还能感受到身体被小鱼触碰时的激灵,羞涩和胆怯随流而去。

若干年后重游故地,小水真的成了小水,河床显露,水也不再清澈。我想起当年的场景,感叹那真是一场洗礼:冲去身上娇贵的学生气,洗去心中安逸享乐的官吏心。

艰苦恶劣的环境,就是我们必须要面对和适应的第一道坎。心中想想,那么多人能够在这里坚守10年、20年,甚至一辈子,我们为什么不能呢?

差不多过了一个星期,监区通知我们可以搬去新宿舍了。那是一间临时修建的房间,是将监区大会议室砌一堵墙分隔开的。分配到这间新宿舍的有四个人:要命、拉登、朱仔和我。

我们将四张床靠墙摆放,间隔一人宽,对墙留通道。宿舍只有一扇窗,没有厕所,周边也没有,解大号要走好几分钟到山坡菜地的一处公厕。宿舍门口是一个破败的篮球场,周边冷清,整个关押点唯一的商店在河边的桥头。

住在我旁边是“要命”,“要命”是他名字连读起来的谐音。虽然很少看到他户外运动的身影,可事实上他体型健硕非常硬朗。后来,我们知道他毕业于某政法大学,浑身的肌肉腱子就是学校时打磨出来的。那时候,全日制本科大学生非常少,何况还是名校,来到这艰苦卓绝的地方工作,心理落差可想而知。

要命显然是有些失落的,他常常下班后不知所踪。后来我才寻声发现,某间废弃的宿舍悬着的沙袋成了他拳击练习的对象。

他冷峻的眼光透出几分杀劲,和我们话不多,总是静静地倾听别人讲话。但他每次发言,说出的东西都直击要害,简短而深刻。他平时很少和我们在一起,下班除了锻炼就是学习,生活简朴,自制力非常强。每次,我们去镇上喝酒、吃饭,任凭我们怎么拉他一起去,他都不为所动,显得有些异类和孤独。

不久,要命因为学侦查专业的缘故,调去了侦查科,搬到了场部大院。我去找过他,宿舍还是非常整洁,被子叠成豆腐块,书桌上是司法考试的书。后来,听说他通过了司法考试,后来调到了省监狱管理局。

这真的是一部妥妥的励志史,在恶劣的环境下没有沉沦,奋发学习拼搏不止。有一次出差碰到过他,他非常客气地要请我们吃饭,一改先前的冷峻面容。从他眼神中,我读到了热情和真诚。

小水关押点的确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出了好几位监狱管理局领导、监狱领导,艰苦恶劣的环境或许真的可以催生斗志。

年的冬天,下了一场大雪。雪有2、3公分厚,在南方这很稀奇,大雪像棉被一样覆盖在山坡的茶山上,冰凌挂在茶树梗上的画面还美美地停留在记忆中,用炭火取暖成了例常,可一离开室内,刺骨的寒风冻得脚趾发麻。但有一个人对这样的景象却格外的兴奋,就是拉登。

“拉登”是我们这一批非常有传奇色彩的人。他的脸型有点倒三角,人又比较精瘦,若戴上一圈假须倒还真有几分相似本拉登,因而得了此花名。

“拉登”的旅途历程让我等艳羡不已,他照的藏民像挂在宿舍,显露出非常专业的素养,他背着摄影器材在大漠的孤影,透着超越我们同龄人的深沉。摄影是他的强项,他的作品也斩获过不少大奖。

除了他的才情,拉登还是非常懂得生活的人。我们四个人刚入住的时候,他提议买个大桶,过滤一下水质,不用再提水到宿舍;他还设计着想隔出一小块地方建一间冲凉房……

拉登自在悠闲的情趣并没有影响他的工作成绩。下分到中队后不久,他很快就把整个中队的服刑人员认出来了,工作屡屡得到表扬。两三年后,拉登到了机关,教育科、政治处、办公室都有他的身影,是我们这批的佼佼者,再后来他调到了惠州。

几年前,我去惠州出差。拉登请我们吃饭叙旧,晚上下班再晚也开车出来聚一聚。我深切地感受到,那些外调出去的人,对广北都有着异同寻常的感情,是同甘共苦后的兄弟情、战友情。

对于刚参加工作的我们,看守服刑人员的工作枯燥且乏味,工作之余又无处可去。桥头商店的老板瞅得商机,在旁边开了一家快餐店,我们雅称为“酒楼”。

酒楼是建在河边的吊脚楼上,倚窗可以看见河水,夏天的时候凉风习来甚是快意,生意特好。这间狭小的悬河餐厅也成我们休息后唯一欢聚的场地。

我们喝着啤酒吃着炒螺,听着老干部讲老段子。听管理服刑人员时各种惊心动魄的经历,讲“单工”外出时各种匪夷所思的奇事,听如何与穷凶恶极服刑人员斗智斗勇,有谍影、有追逃,也有牺牲……小水关押点是一个充满故事的地方。

我们就是在这些谈资中,慢慢学会监狱警察角色的转变,没有振臂高呼的口号,也没有高大空的说教。其实,在每一个看似段子的背后,都渗透老前辈对管理服刑人员的经验总结,教我们如何观察、甄别,如何建立信任、树立权威、发现危险,还有对人生的品味,在恶劣环境下的坦然和释怀。

朱仔的酒量非常的了得,经常看他喝得酩酊大醉,一躺下呼噜大睡后第二天却又像没事儿人一样。后来,随着各项制度规矩的落实,这副场景日趋落寞,尤其是陆陆续续一些干警、家属搬离,小水关押点喧嚣与繁华不在。

朱仔也搬到了食堂楼上的单间,有一次我去他那儿,竟然发现他在练毛笔字。地上摆放一摞的墨宝,写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想不到一惯豪情粗狂的他竟然也有柔情的一面。那时候绝没有想到,我和朱仔的情谊并没有终止。若干年后,我们为了监狱的搬迁又重逢在一起。

最后备勤房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春天房间内异常潮湿,可到了夏天宿舍里经常又会爬进食指粗的蜈蚣,蟾蜍也经常来造访,而其他人宿舍更是有许多惊人的不速之客,有的蹿进一只果子狸甚至老鹰,有一户竟然溜进了一条三指宽的眼镜蛇,人都差点被吓傻了。

我寻思着改变现状,在房间的一角修建了一个冲凉房,买了一些胶合板找了茶山上的木匠做了一道简易的隔断,又添置了电脑拉了网线,最后装上了一台旧空调,宿舍终于有了点模样。

那几年,经历了彷徨和低潮,在认知无法改变现状的情况下,内心逾趋于平静,回顾起来也做了些值得念叨的事:建立了广北最早的狱内广播站,收获了省级教育能手、教育标兵、优秀记者……

当晨曦初露时,狱园广播的歌声唤醒了山村,整齐嘹亮的出工号令在破败斑驳的围墙上空回响,而当繁星缀满夜空时,我们又执起教鞭,面对一群特殊的光头学生在板书起“a.o.e,y……”小水河畔在静静地流淌波光粼粼,闪耀的是我们奉献的青春。

本以为就此安营扎寨,“”洪涝灾害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

这是一次百年罕见的洪涝灾害,其悲壮的救灾、转移服刑人员的情景注定要载入中国监狱史册。围墙倒塌、桥梁冲毁,名服刑人员和百余名警察被围困在山坡上,孤立无援。在转移过程中,全程没有给服刑人员上手铐,沿着掏空了路基的危岸徒步迁移。一面是翻江激流,一面是随时都会滚落的泥石流,那真的是用生命在转移。每回想起那些画面,心中总会涌起无限感慨。

而我身后的备勤房,注定以这样悲壮的方式结束了它的使命。

那间路边的备勤房

“”洪灾导致小水关押点撤销,我也因为工作关系调到监狱教育科,因为狱部也受灾严重,住房变得异常紧张。监狱在狱部原学校的斜坡上,迅速建起一排救灾房——活动板房,这也有了我在广北的第二间备勤房。

在板房居住的岁月最难忘的就是一个字——热。

中午的时候,一开门会有一股热浪喷涌出来,开门窗让空气对流一番,关紧门窗后空调开到最低,可惜,两小时过去,仍然感觉如在烤箱。冬季的时候,板房内又出奇的冷,如入冰窟。这冬冷夏热的经历想想都后怕,而我竟然在这样的板房内住了有大半年。

正当我感觉无助时,佬细出场了。佬细是我们隔壁狱政科的干事,浓眉细眼,逢人就打招呼,甚是热情。

佬细和我同一批来,交集自然就多。后来,我有一篇作品在司法部刊物登载,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逢我便给我戴高帽,然后借机讨教写作的技能,因为他自己知道:写作是他的一个弱项。

在机关工作,文字功底差是非常憋屈的。每逢机关传出要精简裁员的消息,他就变得有些焦躁,有一回在宿舍谈天,他愣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你说是买普洱茶好还是铁观音好?我也愣了,但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他脸一红,连忙辩解,看着他的囧样我到生了几分同情。

当时,在我还在板房被“烧烤”的时候,他主动邀请我和他一起居住。佬细的房间是单间,放了两张上下架子床,窗户外是一条旱河,干枯了很久,可一到雨季又会污水横流,以致蚊虫非常地猖獗;窗户对面外就是马路,如果有重车经过,你能明显地感觉房子在震动。

和佬细在一起时间长了,我发觉其实佬细工作上还是蛮努力的。经常加班,尽管嘴上牢骚多,可再晚也要把活干完;狱政部门杂事很多,当时还负责犯人家属办理会见手续一块,有些家属证件不齐或者其他原因不允许会见,会在办公室胡搅蛮缠,个别的还会撒泼骂人,我在隔壁的教育科时常能听到。有的干事实在克制不住也会发起火来,矛盾就激化了。

佬细就不一样,尽管事情不归他管,可他见此情况会立即泡好茶,客气地招待,耐心地解释,悄悄地化解了矛盾。有一回我恰巧在他们办公室时就目睹了这一幕。

佬细还是个很仗义的人,有时候要查外单位的一些资料,他都会竭尽所能不厌其烦,甚至动用私人关系为你帮忙;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不管你怎么批评他、责备他,他都不生气,只朝你嘿嘿地笑。

在那间路边的备勤房里,我和佬细卧谈人生,谈新来的女干部有没有男朋友,谈工作中遇到的委屈,谈搬迁到城市后的生活……睡梦中常常会听见他的呓语,伴随重车压过路牙的摇晃声。

后来,佬细如愿以偿地调走。有一段时期,他还经常会来电话,一阵寒暄后绕来绕去又是询问某某公文该怎么写,我揶揄他怎么工作还这么上心,他却总是嘿嘿一笑,不生气。

我的邻居侯阿姨

在广北的最后两年,我终于分到一间像样的备勤房,在路边天堂饭店的楼上。据说这原先是准备盖狱部食堂的,因为有搬迁的计划,只盖完二楼,三楼半拉子做到一半就停工了,洪灾过后为解决居住问题,加急在三楼临时用石棉瓦楞建了屋顶。

这间备勤房有20几方,一侧是独立厕所,旁边是砌了一条简易灶台的小厨房,推开窗户可见外面的一片农田。

这间房跟之前比真是好太多了,美中不足的就是到了晚上,天花板上经常可以感觉老鼠们在开“运动会”。有的时候刮大风时瓦楞会被掀翻,隔壁的侯阿姨就碰到过,一阵狂风后,大片天花板掉落,砸的一地碎粉。

关于侯阿姨,我一直想写一篇独立的长文纪念,那一两年承蒙她的关心照顾,她慈祥而温暖的面容还时常浮现,她是我遇见过的最好的邻居。

阿姨是个勤劳的人,虽然已经古稀之年,仍不辍劳作,菜地是她眷恋的热土,耕耘是她执着的情怀,虽然洪灾将她的家园和田地冲毁,但这份热爱没有丢失。

阿姨是个热心的人,见我一个单身汉天天吃食堂,便常常端着煮好的水饺、汤圆,还有蒸好的米果让我品尝。

阿姨还是个细心的人。我们两户人住在三楼一侧,一条公共走廊,外面有一道铁门把守。有一回我傍晚才回来,打不开铁门,发现锁芯换了。正纳闷的时候,阿姨急匆匆从房间出来,“你回来了啊,我等了一天了,锁头坏了,我叫人换了锁芯”她把门打开,“这是给你配的钥匙,我怕你进不来,在家里一天都没敢出去”,阿姨笑呵呵说道,我的心一阵暖意。

休息的时候,我也偶尔到阿姨家里坐坐。她的家非常整洁,显著的位置摆放着丈夫的遗像,这是广北第一代的警察,如今长眠在了这片热土。

阿姨也会唠叨年轻时担任监狱工人时的经历,她们随着丈夫千里迢迢来到这片贫瘠的山沟,栉风沐雨披星戴月;茶山上有她们挥汗如雨的身影,田地里有妇女们吆喝的欢唱,还有炮声滚滚的煤窿,粉尘遮天的水泥窑……偶尔,我们也会聊聊家事,说到小儿子一次从车上摔下来后惊险的救护经历。每次说起这个让她引以为傲的儿子,阿姨都会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们这些单身汉远离父母亲人,单位成了我们温柔的港湾,同事、邻居给了我们温暖的怀抱,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山坳里,广北人固有的友爱关怀,支撑着我们扎根山区的毅力。

秋冬的季节,阿姨把自己种的白菜浸泡,一缕缕地沥干,整整齐齐地晾在走廊的墙垛上,晾晒的还有她采摘的一簸箕的金银花,冬日温暖的阳光拍打她迟缓的背影,广北的秋冬季是晾晒干货的好时节。

有一回准备回家,阿姨知道后笑盈盈地从房间提出一大包东西,“这是晒的菜干,拿回去给你父母尝尝吧”,我愣住了,看着包扎好的一大袋菜干,一扎一扎地捆好,还有一大包泛黄的金银花干,阿姨一个秋季晾晒的劳动果实基本上都在这里。

自从离开广北后,再也没有尝过如此美味的菜干。

这么多年来,我们苦过、累过,为了监狱事业在最艰苦的环境下熬过,家园被冲垮过,冰灾肆虐过,我都不曾落泪。可每回想起那些并肩战斗过的兄弟,那一幕幕宛如家人的温情,心中掠过一阵阵的暖流。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走廊上不知是谁的手机铃声,一下子把我从遥远的思绪中拉回到了现实。我微笑着,听着,把这个设置成手机铃声,不仅仅只是因为它旋律美吧。

望着天边霞光万丈流云翻滚,我不仅感叹:新中国成立70周年了,我们只是伟大历史变革中的一朵小浪花,我们只是星辰大海伟大征途中的一粒星尘。从青涩懵懂到意志坚定,从粤北山区到省城都市,感谢这个伟大的时代,让我们初心不改使命在肩,为共和国的司法行政事业前行留下最坚定的足迹。

来源

广东监狱警队,从化监狱

广东司法行政

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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